“你先回去休息,”白唐劝她,“剧组这样,拍摄工作要暂停,如果需要你配合调查,我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严妍一听来不及多想,脚步已经上了楼。
说完,她将碗筷一推,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梁总,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。”祁雪纯翻看资料,眼皮也不抬的说道。
想想袁子欣也不是文职人员,装订资料不是分内事,她也不计较,赶紧蹲下来自己捡。
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他手臂一紧。
管理员略微停了停,“祁警官,你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,阿良是不是犯什么事了?”
“受不了他正好别理我。”
会议室里渐渐安静下来,面对这个曾经是顶流现在却凉透的演员,大家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最合适。
祁雪纯怔然无语,心思翻滚,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推理结果。
那个人三十出头吧,体型很壮,头发只有一寸不到,右耳上方到眉骨处,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“妍妍……”她的泪水让他慌了,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想掀瓦片都没得可能。
“不要害怕,孩子,”严爸握住严妍的肩膀,“你想想奕鸣,他也曾放逐自己,在拳台上被人打死,但因为心里挂念着你,他坚持下来了!”
祁雪纯灵活躲过,从侧面给了醉汉一脚,“咣咣铛铛”醉汉跌出去好远,酒杯盘子碎了一地。
当白唐询问保姆杨婶时,得到的答案却不太一样。